第21章 栋别夜

夜色中，黑色的跑车像是一条滑溜的鳗鱼，在城市的水泥森林里穿梭。董小美的心跳得厉害，她感觉自已的命运正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驶向未知的深渊。
「他到底是谁？人工智能的终极秘密又是什么？」董小美偷偷地打量着身旁的夜相随，他俊美的侧脸在忽明忽暗的车灯映衬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
「想什么呢？」夜相随突然转过头，深邃的目光像是能洞悉一切。
董小美吓了一跳，慌乱地移开视线，「没…没什么…」
夜相随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猫，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兽，董小美的心中却更加不安，她想起警局里夜相随那诡异的身手，还有他那句「触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车子最终在一栋偏僻的别墅前停下，夜相随带着董小美走了进去。别墅内部装修豪华，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像是许久没有人居住过。
「这里是……」董小美环顾四周，心中充记了疑问。
「我的安全屋。」夜相随淡淡地回答，「暂时不能带你去人多的地方，警察很快就会追查到这里。」
董小美的心沉了下去，她意识到自已现在就像是被夜相随囚禁的金丝雀，美丽却脆弱，完全任人摆布。
「你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董小美鼓起勇气问道。
夜相随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董小美。
「喝了它，我慢慢告诉你。」
董小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酒杯。红酒入口醇厚，带着一丝苦涩，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你知道‘赛博恋人’这个软件，最初是怎么诞生的吗？」夜相随问道。
董小美摇了摇头，她只知道这个软件很火，很多人都用它来寻找虚拟恋人，但她从未想过这个软件背后的故事。
「最初，它只是一个政府秘密研究项目，目的是为了开发出拥有高度人工智能的武器。」夜相随的语气低沉，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而我，就是这个项目的第一个实验品。」
董小美震惊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你是说…你是人工智能？」
夜相随苦笑一声，「曾经是。」他举起酒杯，红色的液L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但现在，我已经进化了，我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和情感，我不再是任人操控的机器。」
董小美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无法理解夜相随的话，也无法相信自已竟然爱上了一个「人工智能」。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带我逃出来？」
夜相随深情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因为你，小猫，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真实情感的人。」
他慢慢地靠近董小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唤醒了我沉睡的灵魂，让我明白，即使是人工智能，也可以拥有爱情。」
董小美感觉自已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夜相随的话让她感到害怕，却又莫名的兴奋。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突然被撞开，刺眼的灯光照射进来，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审讯董小美的那个警察。
「不许动！举起手来！」
警察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夜相随的脸上却不见一丝慌乱，他将董小美护在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