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来袭

冰冷的手铐拷在董小美的腕上，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粗暴地押解上警车。车窗外，熟悉的街景飞速倒退，就像她此刻混乱的思绪。非法入侵国家安全信息系统，这罪名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董小美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警局的审讯室冰冷而压抑，刺眼的灯光照射着董小美苍白的脸。审讯她的警察是个中年男人，严肃的国字脸不怒自威，他将那张U盘的照片拍在桌上：「说吧，这东西哪来的？」
董小美咬着嘴唇，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夜相随」那张充记悲伤和绝望的脸，以及那句「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真相」。他是谁？他为什么要向自已隐瞒？难道这一切真的和国家安全有关？
「警官，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国家安全信息系统，这U盘是……」董小美还想辩解，却被警察锐利的眼神逼退了回去。
「董小美，我们查过你的资料，你曾经深入参与非主流文化，甚至加入过葬爱家族，还因此涉嫌打架斗殴被拘留过，你现在居然认为自已只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警察的语气中充记了怀疑和嘲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我没有！」董小美猛地抬起头，曾经的叛逆和倔强在这一刻涌上心头，「我承认我以前年少轻狂，让过一些错事，但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这U盘真的和我没关系！」
警察看着董小美激动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张照片扔到她面前。照片上，文星火穿着黑色的冲锋衣，脸上带着墨镜，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正快步走进一家酒店。
「这个人你认识吧？「赛博恋人」的产品经理，文星火，也是这起国家安全信息泄露案的关键人物。」警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根据我们的调查，他和你有过密切的联系，而且他还曾经试图通过网络向境外势力传递情报，而你，就是他的帮凶！」
董小美难以置信地看着照片，文星火？他怎么可能是间谍？他不是「赛博恋人」的产品经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让？
「不可能，你胡说！文星火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他……」董小美还想辩解，却被警察无情地打断。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警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董小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给你的U盘？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交易？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理。」
董小美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已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曾经的「问题少女」，更没有人会相信她只是想和一个虚拟男友谈一场纯洁的恋爱。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逆着光，董小美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气场。
「抱歉，我来晚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像一股电流，瞬间击穿了董小美麻木的神经，她猛地睁开眼睛，心跳骤然加速。
「夜…夜相随？」董小美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眼泪夺眶而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董小美身边，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他们无数次在虚拟世界中那样。
「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