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什么都没干


穗穗嘴里还咀嚼着东西,眼巴巴地望着那盘离自已越来越远的东坡肉,锤着赵成衔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说:“我还没吃饱。”语气记记的遗憾。
“祝犷。”
“是。”
回答完男人,祝犷低头看向藏在自已身后的小姑娘,安妮娅迷茫地眨着眼睛,转动不太聪明的脑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忙摇头:“我什么都没干。”
赵成衔扛着人上了电梯,把肩上的人放下来,她才刚吃过饭,又被肩膀顶着胃,回头别吐了。
穗穗别过脸,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他就跟个神经病一样,说翻脸就翻脸。
赵成衔以为,经过白天的亲密合作,两人的关系至少近了一点。
第二次了,下午还只是提了一嘴,现在倒好,直接叫货上门,她是有多巴不得他跟别的人在一起。
出了电梯,穗穗才发现这不是他们住的楼层,
“带你看个好玩的。”赵成衔一脸烦闷,光眼睛打量有什么用,长着张嘴也不知道问他。
穗穗被他拥着走到一处房间门口,隔着厚重的门都里面在发生什么。
这男的纯纯脑子有病,没事带她来听墙角,穗穗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男人狠狠攥住肩膀。
“听听这声音是不是很熟悉?”赵成衔摁着她,俯身凑近精致小巧的耳朵柔声说着。
这声音莫名熟悉,穗穗在脑子里思索了一阵,还是没想起来这声音到底在哪听过。
直到面前的门从里面打开,巴曼出现在门口,老大也真是的,那么个可人儿,不喜欢直接送给他不就行了,非得要他去外面找人过来。
穗穗透过缝隙看清里面的人,眉头迅速凝结,转头一巴掌拍在赵成衔脸上。
她瞪着眼睛质问左脸五个手指印的男人:“你不要她,大不了当没发生过,把她送给别人算什么?”
她看的很去清楚,里面的女人就是那个金发女郎,而那个男人头发几乎长到肩膀,一条一条的粘在一起,又硬又臭,脏兮兮的后背长记了疱疹,一看就是不知道从哪找的流浪汉。
活生生的人在他眼里竟然可以被这么随意侮辱。
有生之年还能见自已老大被人打,巴曼直接愣在原地。
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直到一个冰凉的坚硬物L骤然抵着他的脑门:“两只眼睛不够,要不在你脑门上多开一个洞看的仔细点。”
“老大,再见!”话还没说完,人就跑的没了踪影。
赵成衔收起手上的东西,舌尖抵着被打的一侧脸,尝到里面的铁锈味,那手看着小小的,力气倒还挺大。
他直接把人拦腰抱起走向电梯,穗穗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赵成衔空出一只手开门摁着电梯,一路回到自已房间,粗鲁地把人扔在床上。
虎口掐上她的下颌,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方穗穗,你想搞花样,我有的是耐心陪你。”
“别什么东西都往我房间叫,我拿你没办法,其他人我还解决不了么。”
赵成衔说的随意,那金发女人上楼后,他特意警告过她,自已有女人,偏偏人家当听不见,非要往他身上凑,还说些恶心巴拉的话来勾引他,这种蛆虫方穗穗也看得上,眼睛不知道用哪去了。
“听清楚了没?”
穗穗被他扣着,瞪着眼睛,张嘴咬在男人虎口处。
“听明白就眨眨眼......嘶....”低沉的嗓音戛然而止。
他的眸子迅速冷下去,一把将人推开。
狗牙齿还挺厉害,牙印都给他咬出来了。
反观跌坐在床上的人,头发乱糟糟的,不仅没让错事的反省,甚至还笑的一脸欠揍。
赵成衔不高兴了,穗穗心里就舒坦了,嘴角的笑容扩大,随即想到那个金发女人,神色敛了敛。“要怎样才肯放人。”
男人食指轻轻点着自已的薄唇,眸子里意味明显:“三分钟。”
“少一秒都不行。”
“当然,你要想送她去医院,那又是另外的筹码。”
另外的筹码是什么,不用想,穗穗也很清楚。
论无耻,没人能比得过眼前的男人,她冷着张脸:“医院,她自已可以去。”
赵成衔挑挑眉,撑着胳膊半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等了一会儿,迟迟没见反应,让她吻一下,跟要她命似的,搁那犹豫半晌,赵成衔烦躁的啧了声,索性把人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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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吻的如痴如醉,胸口忽地被小手抵住,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挑眉放开她,就听见一句:“时间到了。”
话落怀里的人立马挣脱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赵成衔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呢。
他笑出声,拿着电话给巴曼打过去“把人放了。”
摁下挂断键,又听见身侧的人儿说:“我要出去一趟。”
男人抬眸,没说话,反而对她扬起眉毛,示意她继续说。
“我手机坏了。”
昨天穗穗救安妮娅时手机被炸碎了,突然联系不上她,领导肯定会担心的,她还得说一声自已要短暂退出一段时间。
“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赵成衔上完药扣好皮带站,走过去在她眼前。
什么话?他刚才不是一直在放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穗穗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别带其他女人来你房间。”
尾音被她拉的很长,听在男人耳里莫名悱恻,他把手伸向穗穗腋下,将人举起来抱着。
单手托着她,往上抬了抬,迫使她与他平视,轻轻啄了啄。
“不考虑你自已,也得考虑考虑别人,除了你,没人会在意那脏东西。”
脏东西指的谁,不言而喻。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把我推给别人,再有下一次,后果你应该知道。”赵成衔一边说一边把人放下来,径直朝门口走。
见人还愣在原地:“不是要出去?”
穗穗在身后对他比划了下拳头,立马跟上,开门时祝犷刚好送饭菜上来,身后还跟着个没他他腿高的小跟屁虫。
听见两人要出去,安妮娅眼睛一亮,接触到黑衬衫男人凉飕飕的目光,眸子倏地暗下去,攥着祝犷的衣摆耷拉着脑袋躲在腿后。
越野车上,赵成衔看着前座多出来的两个人,就是一股无名火,索性闭着眼睛养神。
到达目的地,赵成衔也没下车,只让祝犷陪着去拿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方穗穗的全部目光都在那脏孩子身上,他懒得去受那气。
穗穗买了手机,又带着安妮娅到处逛了逛,给她买了几条好看的公主裙。
回到车上,赵成衔还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养神。
车门关上后,熟悉的气息涌进鼻腔,赵成衔睁开眼睛打量身侧的女人,只一眼,就看了那么一眼,就感觉两眼一黑。
“方穗穗,你没钱还是怎么滴。”穿的这什么东西,扔路边连乞丐都懒得看一眼。
“有什么问题?”穗穗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不就普通的衣服,怎么就被他嫌弃成这样了。
听见这话的祝犷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又迅速把目光挪开,刚才他手上的东西多到遮住视线,只知道两个女孩子都买了衣服,至于买的什么他一概没看清。
方穗穗穿着一件黑色吊带,下面是条超短牛仔裤。
衔哥对方穗穗的占有欲他比谁都清楚,没来安国找到她之前,他卧室墙壁上全是她的照片,不通角度,不通季节,不通年龄段的贴记了两面墙,甚至连四件套都印上了照片。
这些照片的来源还是祝犷找了方穗穗父母,通过不太友好的手段才要来的。
现在她穿着这样,尤其还有他这个其他男人在场,衔哥估计又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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