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喉咙跟嘴唇一个样


她厚度刚好合适的嘴唇,此刻又红又肿。
“张嘴。”听她声音也有点不对劲,赵成衔捏着她的脸颊,对方瞪了他一眼,红肿的嘴唇微张。
这么小,跟吃饭似的,就不知道把在床上的劲头拿出来,赵成衔直接伸了两根手指,撬开了牙齿,喉咙跟嘴唇一个样,红肿凌乱,无一不在昭示他刚才的罪行。
“医药箱。”赵成衔对前面的人说。
祝犷在开车,剩下的就是巴曼了,正好东西就在他座位底下,不用想都知道后座的两人姿势何等暧昧,巴曼闭着眼睛头也没回的递过手上的东西,直到手上一轻,他才把眼睛睁开。
腿上的人吃完消炎药,拍掉腰上赵成衔的手从他身上下去,背影都透着不记。
对于她的翻脸不认人,赵成衔也没计较,扫了眼她松垮垮的衣服,窗外快要落山的夕阳透过车窗洒进来,照在她身上,胸口肌肤上随着光影摇曳微微起伏,男人眸子晦涩,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去多纳塔。”
前面的巴曼听到命令,本能地转头,转了一半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又赶紧转回去:“衔哥,来不及了。”
今天交易对象是安国军方,出了名的残暴又吝啬,他们迟到指不定又要被对方克扣多少钱。
“嗯。”简简单单听不出情绪的一个字,前面的两个人却嗅到了危险,巴曼识趣的闭上嘴巴,祝犷猛地将方向盘往右打,车子一个急转向多纳塔方向行驶。
车子到穗穗住的地方,男人也跟着一起下了车,瞧着她提着裤子一脸警惕生怕裤子掉下来的样子,赵成衔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赶紧的,拿了行李走人。”说完,他绕过她,走在了前面。
他一进去,昏暗狭小的楼梯看上去都有质感了许多。
穗穗叹了口气,跟上男人的步伐。
巴曼提着M16跟在身后。
“几楼?”
穗穗小跑几步走到男人前面带路,到门口却发现忘了带钥匙,赵成衔看了眼巴曼,后者领会,黑色军靴一脚踹在门上,残破可怜的门在一声闷响中落地。
男人站在门口打量屋内陈设,说是陈设简直跟山洞差不多,也就比山洞多了个毫无用处的门,除了地上一张破破烂烂不知道被老鼠啃了多少次的草席当让床铺,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他家的狗洞都比这豪华,男人的嫌弃毫不掩饰,屋子里就一个背包,应该就是她的行李了,赵成衔拿上背包就准备走,侧腰衣服忽然被扯了一下。
“等这边结束,我会去找你。”穗穗直视着他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
她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不能就这样离开。
空气有片刻的凝固,听着衔哥被拒绝,巴曼心底的八卦因子熊熊燃烧,耳朵高高竖起,就听见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要不再站近点?”
一溜烟,巴曼瞬间跑没了影。
逼仄的房间内,只剩下穗穗和赵成衔两个人。
几年未见,这男人的气场更加强大,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穗穗下意识地松开手,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看着女人的动作,赵成衔嗤笑一声,“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吗?”把她留在这里跟找死有什么分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跑来干这一行,真当自已跟猫妖一样有九条命。
穗穗张了张嘴,不用想都知道她会说什么,赵成衔不想听那张不听话的嘴再说什么让人窝火的话,没等她出声便点了根烟直接走到屋子外面。
“一会要去军方的地盘,对方的军司泰伦,你应该听过,出了名的残暴好色,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你说我们稍微疏忽一下,她的结局是什么?”男人睨着楼下,语气凉薄又淡定,穗穗却听出了威胁。
她走到赵成衔身边并肩站立,这个角度正好看见载着安妮娅的那辆车。
楼下开车的人察觉赵成衔的眼神,摁下窗户。
“瞧瞧那小眼神,多可怜。”赵成衔揽着穗穗的腰把人搂进怀里,自后面圈着,下巴磕着她的头顶。
这时安妮娅恰好把头伸出来,对着楼上用本土话叫了声姐姐,脆生生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害怕被丢弃的微颤。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穗穗的心脏都跟着揪了一下,除了她,这里还有其他记者,楼下的小姑娘能依靠却只有她,穗穗垂下眼眸,思忖了一会,便开口说:“走吧。”
他们一行人似乎很赶时间,穗穗顾不上其他的,从包里拿了套浅褐色冲锋衣休闲裤换完就走。
车子继续上路,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暗的彻底,穗穗以为他们会在把交易地点设在军区,到了才发现,这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豪华指挥部。
“军司在里面等您。”穿着制服的手下托着枪,一脸凶悍,带着赵成衔进到里面。
门一打开,一股扑面而来的淫靡涌进感官,无数个男男女女。
里面的装潢就跟古代军营一样,门两侧摆记了矮小的桌椅。
台阶上坐在主位的男人一脸络腮胡,军事大衣穿在身上,里面空无一物,大咧咧的坐着,欣赏匍匐在地下的女人,故意没看到赵成衔一行人的到来。
赵成衔挑着眉毛浑身都透着愉悦,没计较泰伦的无理。
手下的人安排赵成衔落座,穗穗坐在他右手边,祝犷和巴曼等人背脊笔直的站在两人身后,警惕打量四周,手上的枪随时准备着。
没在现实里见过这种场景,虽然恶心,穗穗的眼睛还是睁的圆鼓鼓的,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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