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细思极恐
第336章细思极恐叶天生在发呆时，后面的范宸宸走了上来，“天生，怎么了？”
“没事。”叶天生把银行卡退了出来。
范宸宸没有注意到刚刚ATM上的数字，否则她一定会惊呆了。
“走吧。”叶天生招呼着范宸宸。
两人走到外面，范宸宸想起一事，往车子走去，从里头拿出了一份文件。
“天生，这个给你。”范宸宸走到叶天生身旁，将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叶天生疑惑道。
“这是我把公司抵押给你的法律文书，上午我请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朋友起草的，我已经签了字了，所以这份法律文书已经有法律效力了，对了，你也得签上字。”范宸宸笑道。
叶天生听到是这么一份法律文书，摇头笑道，“都说没必要这么麻烦了，你非得整这么一出。”
“你放心把这么大一笔钱借我，我却不好意思白借，虽然我的公司现在也不一定值什么钱，但这样做，至少我感觉心安一点。”范宸宸认真道。
“好吧，能让你觉得心安，我就收下好了。”叶天生笑笑，嘴上如此说，叶天生拿着手中这份法律文书却很是随意，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范宸宸看到叶天生无所谓的样子，不禁苦笑，“天生，我还真是看不懂你了，你给市长当秘书，明明是政府公务人员，却很有钱，偏偏又开着一辆几万块的国产车，我都被你弄迷糊了。”
“谁跟你说我很有钱了？我也是穷屌丝一个。”叶天生笑哈哈道。
“还穷屌丝呢，这年头，有几人能随随便便拿出八百万借人？而且看你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估计你这身家，不知道是几个八百万呢，瞧刚才那银行柜台给你办业务的小姑娘看你的眼神都情意绵绵的，摆明了就是给你暗送秋波呢，估计是把你当成年少多金的钻石王老五了，你要是主动招招手，人家一准儿贴上来。”范宸宸掩嘴轻笑。
“有吗？我怎么没注意，说不定是看我长得太帅了。”叶天生呵呵一笑，他确实有注意到刚才那银行柜台的小姑娘一直在看他，不过叶天生也没太在意。
“对了，你吃过午饭了没有？”范宸宸转而问道。
“还没吃呢。”叶天生摇头。
“那正好，我也没吃，叶大秘书，今天不介意让我请吃顿饭吧？刚跟你借了八百万，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吧。”范宸宸笑道。
“美女请客，求之不得呢。”叶天生笑道。
“好，正好我知道附近就有家饭店的味道不错。”范宸宸笑道。
两人开车前往饭店，范宸宸乍一看到叶天生那一辆宝骏，就忍不住摇头苦笑，心想这位叶秘书就算想低调，也没必要低调成这样吧，哪怕对方是市长秘书，不适合开太好的车子，但就算是买辆十几二十万左右的车子，也没人会觉得不合适，偏偏对方开的是几万块的车子。
反倒是她，欠了一屁股债，公司快经营不下去了，开的却是一百多万的卡宴，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是富婆，谁能想到她现在欠了一屁股钱，车子和房子早都抵押出去借钱了。
中午一起吃完午饭，叶天生还要回市政府，两人也就各自离开。
下午，韩宏儒主持召开了市长办公会，叶天生作为市长秘书，也参加了会议，只不过他的工作是文书记录。
坐在边上的位置，叶天生不时的观察着参会的领导，整个市政府领导班子，是一正八副的格局，除了韩宏儒这个市长，还有八个副市长，再加上一个市政府秘书长刘英俊，还有市长助理李长木，这十二人组成了市政府领导班子。
当然，市长办公会并不仅仅这些市政府的领导参加，还有市政府办公室、法制办、发改委、财政局、统计局等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列席会议，以及根据会议议题需要安排的相关区（县）政府负责人参加，偌大的会议室里，坐了不少人。
开会前遇到了李长木，叶天生照例跟对方点头打招呼，依旧没有多聊，或许是之前曾经不太赞同李钰跟他在一起的缘故，叶天生感觉李长木现在遇到他，似乎隐隐有些尴尬。
平心而论，叶天生对李长木并没什么反感，反倒是读大学的时候，因为和李钰谈恋爱，所以每次看到李长木，叶天生都有点怵，后来李长木知道了他俩谈恋爱，虽然不是很赞成，但李长木毕竟还是挺知书达理的，每次李钰强拉着他去家里做客时，李长木的态度其实还是挺和善的，只不过叶天生知道对方的和善只是出于礼貌，并不是认同他。
“也不知道李长木这个市长助理能干多久。”叶天生心里暗暗想着，不过对方那三江大学常务副校长的职务也依旧保留着，哪怕干不了市长助理，回学校也不差，依然还是副厅。
目光在李长木脸上停留了一下，叶天生很快就移开。
云山县县长何文婧也来参加今天的市长办公会了，因为今天市长办公会的其中一个议题就是跟扶贫有关，云山县作为山区县，又是市里出了名的落后地区，跟扶贫有关的会议，往往都少不了云山县的身影。
在这种严肃的场合，叶天生自然没敢跟何文婧眉来眼去，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着，也没敢一直往何文婧那边看。
会议由韩宏儒主持，第一个议题是跟扶持企业发展有关，韩宏儒亲自牵头研究制定精准深入推进降低企业经营成本、优化企业发展环境的政策措施，积极促进民营企业发展。
毫无疑问，把这个议题放在第一位，并且是韩宏儒亲自牵头的工作，也体现了韩宏儒的重视。
事实上，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关键就在于企业，企业是社会经济活动的主体，如果一个地方的民营企业都死气沉沉的，缺乏活力，那这个地方的经济发展也注定没啥起色。
听着韩宏儒发言，叶天生也不时做着笔记，认真思考着，从一开始跟在市长身边工作，叶天生就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是简单的做个只会跑腿的秘书，更要学会思考，学会观察，从市长的一言一行中去思考，举一反三，只有那样，他才会有更大的格局。
目前在韩宏儒身边虽然才只干了十多天秘书，但叶天生也总结出韩宏儒工作的侧重点，一是抓经济，这也是永恒不变的工作主题，二是抓环境保护，三是抓教育，这是韩宏儒重点抓的三个工作方向，当然，身为市长，韩宏儒也不是说其他工作就不管，只不过工作有主次之分，韩宏儒作为市长，除了领导市政府全面工作外，他又有自己的侧重点。
办公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和云山县有关的议题主要就是跟扶贫有关，市里给县里下了相关的扶贫任务，要求县里务必要完成，叶天生明显看到何文婧面有忧色，但当着市长的面，何文婧仍是咬牙立下了军令状。
开完会，叶天生慢悠悠的跟在众人后面走出会议室，何文婧似乎有心有灵犀一般，走在了最后。
两人不动声色的交流着眼神，看到前头的人都出去了，叶天生加快两步走到何文婧身旁，低声道，“婧姐，晚上回云山吗？”
“应该要。”何文婧道。
“什么叫应该要？”叶天生嘴角一抽，连回不回去自个都不知道。
何文婧嘴角一笑，瞥了叶天生一眼，“那就要看市里有没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我留下了。”
“当然有了。”叶天生脱口而出，看到何文婧嘴角的笑意，知道对方在逗自己，不由轻哼了一声，“婧姐，晚上看我不收拾你，让你求饶。”
“晚上我要走了，你去收拾别人去吧。”何文婧俏脸一红，她当然听得懂对方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身体竟是一热，没敢再和叶天生走一块，快步走出会议室。
到了外面时，何文婧已经换上了一张端庄肃然的脸。
叶天生咂着嘴，最后一个出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进去里间的办公室看了韩宏儒一眼，见韩宏儒开完会已经又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开始忙碌起来，叶天生便悄然退出。
坐在椅子上，叶天生想着何文婧，心里痒痒的，拿出手机给何文婧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刚刚何文婧那么说，他也不知道对方晚上到底要不要留下来。
等了一会，见何文婧没回短信，叶天生把手机收了起来。
忙碌了一会工作的事，叶天生心里惦记着段勇的事，不由拿起手机又要给市局那边打电话，他最近和市局的人联系得挺勤，因为要找段勇家人居住地址和联系方式的缘故，都得通过市局。
拿起手机要拨出电话时，叶天生猛的停住，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段勇的案子真有阴谋，那是不是市局那边也有里应外合的当内鬼？
想到这种可能，叶天生忍不住冒出冷汗来，如果真像自己猜的那样，自己每次通过市局的人找段勇家人的联系方式，岂不是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细思极恐！叶天生不敢再往深处想，哪怕他觉得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叶天生这会却是觉得不应该再通过市局来办这件事了，他想要段勇女儿的资料，最好还是通过其他渠道。
可是不通过市局去查段勇女儿的资料，自己找谁去？叶天生一下发起了愁，他这个市长秘书的隐形权力是很大，但前提是他借助于市长的‘光环’能指挥得动相关部门的人，别人也愿意卖他面子，但抛除这些的话，他自己就是光杆司令一个，想办点啥事压根不好办呐。
“妈蛋，我总不能我去找私家侦探来办事吧。”叶天生挠了挠头，一时竟是有些犯愁。
坐到椅子上，叶天生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这事有点难住他了。
“对了，我怎么忘了张玉了。”叶天生猛的拍了拍额头了，他竟把张玉给忘了，对方在特警支队来着，可以通过张玉找靠得住的人帮忙查！
心里想着，叶天生脸上一下有了笑容，他调到市里工作还没跟张玉联系过来着，估计张玉也不知道他现在成了市长秘书，正好，这次约对方出来吃个饭。
叶天生独自一人手舞足蹈着，浑然未觉韩宏儒从里间走了出来，正看着他。
“没事。”叶天生把银行卡退了出来。
范宸宸没有注意到刚刚ATM上的数字，否则她一定会惊呆了。
“走吧。”叶天生招呼着范宸宸。
两人走到外面，范宸宸想起一事，往车子走去，从里头拿出了一份文件。
“天生，这个给你。”范宸宸走到叶天生身旁，将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叶天生疑惑道。
“这是我把公司抵押给你的法律文书，上午我请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朋友起草的，我已经签了字了，所以这份法律文书已经有法律效力了，对了，你也得签上字。”范宸宸笑道。
叶天生听到是这么一份法律文书，摇头笑道，“都说没必要这么麻烦了，你非得整这么一出。”
“你放心把这么大一笔钱借我，我却不好意思白借，虽然我的公司现在也不一定值什么钱，但这样做，至少我感觉心安一点。”范宸宸认真道。
“好吧，能让你觉得心安，我就收下好了。”叶天生笑笑，嘴上如此说，叶天生拿着手中这份法律文书却很是随意，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范宸宸看到叶天生无所谓的样子，不禁苦笑，“天生，我还真是看不懂你了，你给市长当秘书，明明是政府公务人员，却很有钱，偏偏又开着一辆几万块的国产车，我都被你弄迷糊了。”
“谁跟你说我很有钱了？我也是穷屌丝一个。”叶天生笑哈哈道。
“还穷屌丝呢，这年头，有几人能随随便便拿出八百万借人？而且看你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估计你这身家，不知道是几个八百万呢，瞧刚才那银行柜台给你办业务的小姑娘看你的眼神都情意绵绵的，摆明了就是给你暗送秋波呢，估计是把你当成年少多金的钻石王老五了，你要是主动招招手，人家一准儿贴上来。”范宸宸掩嘴轻笑。
“有吗？我怎么没注意，说不定是看我长得太帅了。”叶天生呵呵一笑，他确实有注意到刚才那银行柜台的小姑娘一直在看他，不过叶天生也没太在意。
“对了，你吃过午饭了没有？”范宸宸转而问道。
“还没吃呢。”叶天生摇头。
“那正好，我也没吃，叶大秘书，今天不介意让我请吃顿饭吧？刚跟你借了八百万，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吧。”范宸宸笑道。
“美女请客，求之不得呢。”叶天生笑道。
“好，正好我知道附近就有家饭店的味道不错。”范宸宸笑道。
两人开车前往饭店，范宸宸乍一看到叶天生那一辆宝骏，就忍不住摇头苦笑，心想这位叶秘书就算想低调，也没必要低调成这样吧，哪怕对方是市长秘书，不适合开太好的车子，但就算是买辆十几二十万左右的车子，也没人会觉得不合适，偏偏对方开的是几万块的车子。
反倒是她，欠了一屁股债，公司快经营不下去了，开的却是一百多万的卡宴，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是富婆，谁能想到她现在欠了一屁股钱，车子和房子早都抵押出去借钱了。
中午一起吃完午饭，叶天生还要回市政府，两人也就各自离开。
下午，韩宏儒主持召开了市长办公会，叶天生作为市长秘书，也参加了会议，只不过他的工作是文书记录。
坐在边上的位置，叶天生不时的观察着参会的领导，整个市政府领导班子，是一正八副的格局，除了韩宏儒这个市长，还有八个副市长，再加上一个市政府秘书长刘英俊，还有市长助理李长木，这十二人组成了市政府领导班子。
当然，市长办公会并不仅仅这些市政府的领导参加，还有市政府办公室、法制办、发改委、财政局、统计局等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列席会议，以及根据会议议题需要安排的相关区（县）政府负责人参加，偌大的会议室里，坐了不少人。
开会前遇到了李长木，叶天生照例跟对方点头打招呼，依旧没有多聊，或许是之前曾经不太赞同李钰跟他在一起的缘故，叶天生感觉李长木现在遇到他，似乎隐隐有些尴尬。
平心而论，叶天生对李长木并没什么反感，反倒是读大学的时候，因为和李钰谈恋爱，所以每次看到李长木，叶天生都有点怵，后来李长木知道了他俩谈恋爱，虽然不是很赞成，但李长木毕竟还是挺知书达理的，每次李钰强拉着他去家里做客时，李长木的态度其实还是挺和善的，只不过叶天生知道对方的和善只是出于礼貌，并不是认同他。
“也不知道李长木这个市长助理能干多久。”叶天生心里暗暗想着，不过对方那三江大学常务副校长的职务也依旧保留着，哪怕干不了市长助理，回学校也不差，依然还是副厅。
目光在李长木脸上停留了一下，叶天生很快就移开。
云山县县长何文婧也来参加今天的市长办公会了，因为今天市长办公会的其中一个议题就是跟扶贫有关，云山县作为山区县，又是市里出了名的落后地区，跟扶贫有关的会议，往往都少不了云山县的身影。
在这种严肃的场合，叶天生自然没敢跟何文婧眉来眼去，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着，也没敢一直往何文婧那边看。
会议由韩宏儒主持，第一个议题是跟扶持企业发展有关，韩宏儒亲自牵头研究制定精准深入推进降低企业经营成本、优化企业发展环境的政策措施，积极促进民营企业发展。
毫无疑问，把这个议题放在第一位，并且是韩宏儒亲自牵头的工作，也体现了韩宏儒的重视。
事实上，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关键就在于企业，企业是社会经济活动的主体，如果一个地方的民营企业都死气沉沉的，缺乏活力，那这个地方的经济发展也注定没啥起色。
听着韩宏儒发言，叶天生也不时做着笔记，认真思考着，从一开始跟在市长身边工作，叶天生就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是简单的做个只会跑腿的秘书，更要学会思考，学会观察，从市长的一言一行中去思考，举一反三，只有那样，他才会有更大的格局。
目前在韩宏儒身边虽然才只干了十多天秘书，但叶天生也总结出韩宏儒工作的侧重点，一是抓经济，这也是永恒不变的工作主题，二是抓环境保护，三是抓教育，这是韩宏儒重点抓的三个工作方向，当然，身为市长，韩宏儒也不是说其他工作就不管，只不过工作有主次之分，韩宏儒作为市长，除了领导市政府全面工作外，他又有自己的侧重点。
办公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和云山县有关的议题主要就是跟扶贫有关，市里给县里下了相关的扶贫任务，要求县里务必要完成，叶天生明显看到何文婧面有忧色，但当着市长的面，何文婧仍是咬牙立下了军令状。
开完会，叶天生慢悠悠的跟在众人后面走出会议室，何文婧似乎有心有灵犀一般，走在了最后。
两人不动声色的交流着眼神，看到前头的人都出去了，叶天生加快两步走到何文婧身旁，低声道，“婧姐，晚上回云山吗？”
“应该要。”何文婧道。
“什么叫应该要？”叶天生嘴角一抽，连回不回去自个都不知道。
何文婧嘴角一笑，瞥了叶天生一眼，“那就要看市里有没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我留下了。”
“当然有了。”叶天生脱口而出，看到何文婧嘴角的笑意，知道对方在逗自己，不由轻哼了一声，“婧姐，晚上看我不收拾你，让你求饶。”
“晚上我要走了，你去收拾别人去吧。”何文婧俏脸一红，她当然听得懂对方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身体竟是一热，没敢再和叶天生走一块，快步走出会议室。
到了外面时，何文婧已经换上了一张端庄肃然的脸。
叶天生咂着嘴，最后一个出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进去里间的办公室看了韩宏儒一眼，见韩宏儒开完会已经又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开始忙碌起来，叶天生便悄然退出。
坐在椅子上，叶天生想着何文婧，心里痒痒的，拿出手机给何文婧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刚刚何文婧那么说，他也不知道对方晚上到底要不要留下来。
等了一会，见何文婧没回短信，叶天生把手机收了起来。
忙碌了一会工作的事，叶天生心里惦记着段勇的事，不由拿起手机又要给市局那边打电话，他最近和市局的人联系得挺勤，因为要找段勇家人居住地址和联系方式的缘故，都得通过市局。
拿起手机要拨出电话时，叶天生猛的停住，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段勇的案子真有阴谋，那是不是市局那边也有里应外合的当内鬼？
想到这种可能，叶天生忍不住冒出冷汗来，如果真像自己猜的那样，自己每次通过市局的人找段勇家人的联系方式，岂不是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细思极恐！叶天生不敢再往深处想，哪怕他觉得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叶天生这会却是觉得不应该再通过市局来办这件事了，他想要段勇女儿的资料，最好还是通过其他渠道。
可是不通过市局去查段勇女儿的资料，自己找谁去？叶天生一下发起了愁，他这个市长秘书的隐形权力是很大，但前提是他借助于市长的‘光环’能指挥得动相关部门的人，别人也愿意卖他面子，但抛除这些的话，他自己就是光杆司令一个，想办点啥事压根不好办呐。
“妈蛋，我总不能我去找私家侦探来办事吧。”叶天生挠了挠头，一时竟是有些犯愁。
坐到椅子上，叶天生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这事有点难住他了。
“对了，我怎么忘了张玉了。”叶天生猛的拍了拍额头了，他竟把张玉给忘了，对方在特警支队来着，可以通过张玉找靠得住的人帮忙查！
心里想着，叶天生脸上一下有了笑容，他调到市里工作还没跟张玉联系过来着，估计张玉也不知道他现在成了市长秘书，正好，这次约对方出来吃个饭。
叶天生独自一人手舞足蹈着，浑然未觉韩宏儒从里间走了出来，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