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2章 分水岭
第1392章分水岭
曾祖辉和秦阳没想到谢晓辉气性这么大，身为堂堂的常务副市长，竟然会突然朝武长雄动手，都看了个目瞪口呆。
好在机关单位里面从来不缺少翻脸动手的场面，谢晓辉的举动也不算出格，因此这一幕倒也不会太令人吃惊。
二人可不知道，谢晓辉固然气性大，却也不是没脑子的，一来他依仗着大舅子、常委副省长高国梁，根本不惧武长雄这么个市级的公安局长；二来他已经知道，秦阳用不了太久就会把武长雄搞下台，既然武长雄已经是个半死之身，还跟他客气什么？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不用省着他。
武长雄落地后登时恼羞成怒，扑打向谢晓辉，也不管他政治地位比自己高了，只想打他一顿出气，就算打伤了他也没事，谁叫是他先动的手呢？
秦阳赶忙将谢晓辉护在身后，曾祖辉也急忙一把扯住武长雄，劝道：“武局长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武长雄刚要说话，谢晓辉已经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起来：“武长雄你个狗东西，人都让我抓回来了，眼下当面对质你还跟我装蒜，我不泼你泼谁？！第一次你就把他给私放了，结果我让你抓回他去，你又特么糊弄了我一回，让他在外面逍遥法外，还能指使杀手去刺杀秦阳……”
曾祖辉听到这里心头大震，不可思议的看向秦阳，问道：“什么？你又被刺杀来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秦阳自始至终都没敢告诉他，怕他担心，但现在听谢晓辉叫破，也只能苦笑道：“就是昨天晚上，要不是我见机快，已经被杀手捅死了。”
利哥闻言赶忙辩解道：“没有，我没派杀手杀你，我跟你又没仇没恨，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秦阳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不是你派的，现在怎么会是你被抓？昨晚那个杀手都指控你了，你还不承认？”
利哥梗着脖子道：“我就是没派人杀过你，绝对没有，你少诬陷好人。”
秦阳见他抵赖，一时还真拿他没什么好办法，不再理他，质问武长雄道：“咱们不说他派人杀我的事，就说他为什么一直在外面逍遥法外来着，你敢说你没有徇私枉法？”
武长雄已经被那杯茶水烫红了眼，眼看被曾祖辉拦下不能打到谢晓辉，便迁怒到了他头上，破口骂道：“秦阳你算什么东西？你个小破秘书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这又关你什么事？你麻辣隔壁的，我以前那是心胸宽广不跟你一般见识，想不到你倒越来越猖狂了，你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呀？”
谢晓辉黑着脸接过话来：“你说不关秦阳的事，那关我谢晓辉的事不？我问你，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糊弄我？你把我谢晓辉当什么人了？连殴打我这个常务副市长的歹徒你都敢徇私包庇，那还敢指望你保护人民群众？你根本不配当这个公安局长，现在就枪毙了你你都不冤！”
曾祖辉也沉着脸喝斥武长雄道：“武长雄，今天当着我的面，你给我把这件事说清楚。你要是说不清楚，不能给谢市长一个满意的交代，那我就去找高书记，跟他联名上报省委组织部和省公安厅，申请罢免撤换你这个公安局长！”
听到这话，武长雄有点慌神，尽管内心明白，高红光一定会护着自己，但如果曾祖辉和谢晓辉联手向他施压的话，他怕是也不好办，自己最后不死也得脱层皮，闻言也顾不上回击谢晓辉了，辩解道：“没什么好说的，这事我根本不知情，肯定又是那个负责此案的下属徇私包庇他来着。”
谢晓辉猛地一把手，骂道：“你给我滚蛋，每回都推给你下属，你能有点新意不？”
武长雄针锋相对的道：“什么叫每回都推给我下属，明明每回都是他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曾祖辉斥责他道：“跟你关系大了！至少表明你对下级监督管理不力，是重大失职行为，你要承担领导责任！”
武长雄听到这话无言以对，却兀自不服气，瞪着谢晓辉道：“那也不能说我徇私包庇，我自担任公安局长以来，从没包庇过任何一个人！”
秦阳呵呵笑起来，武长雄转头怒视向他，道：“你笑什么？”
秦阳道：“你说你从没包庇过任何一个人，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你那个开车插队又打人的远房亲戚张潇……”
武长雄被他揭开疮疤，又惊又恨，张嘴就要反驳。
秦阳却又道：“当然我不是说你包庇她来着，你不用气急败坏。张潇事件和这回的利哥事件是多么的相似啊，都是你下属包庇他们来着，跟你这个大局长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永远都是那么的纯洁无瑕。”
谢晓辉听后忍不住哼哼冷笑起来，向武长雄投去最鄙夷的目光。
武长雄让秦阳说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言以对，想要立即抽身而出，否则还得继续被他们批斗，于是表态道：“市长，这回确实是我疏忽了，我负有一定责任。我这就把这个歹徒带回去，严加惩处，明正典刑！”
曾祖辉抬手道：“你别忙，你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想一走了之可是不行。你先当面向谢市长赔礼道歉，回去再严惩相关责任人，最后写一个书面检讨，交到我这里来。”
说完这话，他和谢晓辉对视一眼，二人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解气爽利之色，虽然这次不能让武长雄伤筋动骨，但能灭杀他的嚣张气焰，让他低头认错，也是可以接受的。
二人心里都在感谢秦阳给了这个机会，要不然之前的气出不了不说，还得让武长雄气焰更加嚣张。
武长雄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指着谢晓辉叫道：“他泼了我一身热茶，烫得我嗷嗷叫，还让我跟他赔礼道歉？你开什么玩笑？”说完才想起擦拭身上的茶水茶叶。
谢晓辉冷笑道：“泼你茶水是轻的，我手里要是有枪，早就枪毙了你这个黑恶局长了。跟我谢晓辉打马虎眼，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以后你要还敢惹我，我特么上省里跟你打官司去。”
武长雄现在不怕别的，就怕自己的丑闻又传到省里，到时不管是让省厅听到，还是让省纪委得知，自己都有不了好果子吃，因此听后立时就怂了，又见曾祖辉面色阴沉的瞪着自己，只能暂时服软，捏着鼻子向谢晓辉道歉：“谢市长，对不住了，我对下属疏于监管……”
“大点儿声，我听不见！”谢晓辉冷冷喝道。
武长雄明知他是想让自己更丢脸，却也不能不听，提高音量道：“谢市长对不起，我对下属疏于监管……”
谢晓辉再次喝道：“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样儿，立正，低头，语气诚恳点儿！你现在吊儿郎当的是道歉的样子吗？”
武长雄气得五内生烟，道：“谢晓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经跟你赔礼了，你还刁难我，真当我没脾气吗？”
谢晓辉打了个哈哈，道：“你有脾气？好啊，那你发出来看看呀。一个犯了错误的公安局长，敢在市政府领导跟前有脾气，我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呐。来，你发给我看看，你要敢发，我今后什么都不干了，就整天针对你，看看咱俩谁玩死谁！”
武长雄心中怒火升腾，五内皆焚，真恨不得扑到他身上活活掐死他，心想你跟我牛什么牛，就算你在省里有后台，可在永阳这一亩三分地上，你也斗不过我，一时怒火攻心，只想马上就整死他，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表露怒火出来，免得事后被他怀疑到，想到这里立刻收起跋扈之态，恭恭敬敬的立正低头，道：“谢市长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对下属疏于监管，导致……”
谢晓辉这才满意，心中冷笑：“算你聪明，不然真要惹恼了我，我真敢豁出去什么都不干，也要先把你整死！”
武长雄给他道完歉后，又跟曾祖辉赔了几句不是，见两位领导都满意了，这才带着利哥离去。
到楼下后，武长雄看看四下没人，低声喝骂利哥道：“你特么个废物，枉我和大雷那么看重你，两次让你找人暗杀秦阳，两次你的人都没得手，你特么吃屎的呀？”
利哥苦着脸道：“这事可不怪我呀雄爷，第一次秦阳身边有保镖，而且您没让弄死他；第二次应该是他自己能打，我派过去的可是手下的精英，说是杀手之王都不过分，结果没伤到秦阳分毫，反倒让他把胳膊打断了。因此不是咱的人太无能，而是他太厉害呀。”
武长雄倒也知道秦阳能打，之前顾越龙带人报复秦阳，结果连打手和他自己都被秦阳打倒捉拿了，不能不说这小子武力值太高了，不甘的哼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被抓的？又是谁抓的你？”
利哥道：“昨天半夜，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抓的。”
武长雄想起刚才谢晓辉曾经说过，利哥是他抓回来的，心下暗暗震惊：“姓谢的刚到市里，就已经网罗组织了一帮马仔给他办事，这家伙有点本事啊。怪不得他年纪轻轻就能出任常务副市长呢，以后可不能小瞧了他。”
利哥怯怯的问道：“这回是不是得按谋杀未遂判我？雄爷，你可得拉我一把呀。”
“拉你玛格比！”武长雄破口骂道：“刚才你没瞧见我让他们仨骂得狗血喷头……不是，是热茶烫头，我特么再敢护着你，他们仨真敢整死我。你先给我上看守所老实待着去，等我收拾了姓谢的王八羔子，再想办法给你减免罪刑。”
曾祖辉和秦阳没想到谢晓辉气性这么大，身为堂堂的常务副市长，竟然会突然朝武长雄动手，都看了个目瞪口呆。
好在机关单位里面从来不缺少翻脸动手的场面，谢晓辉的举动也不算出格，因此这一幕倒也不会太令人吃惊。
二人可不知道，谢晓辉固然气性大，却也不是没脑子的，一来他依仗着大舅子、常委副省长高国梁，根本不惧武长雄这么个市级的公安局长；二来他已经知道，秦阳用不了太久就会把武长雄搞下台，既然武长雄已经是个半死之身，还跟他客气什么？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不用省着他。
武长雄落地后登时恼羞成怒，扑打向谢晓辉，也不管他政治地位比自己高了，只想打他一顿出气，就算打伤了他也没事，谁叫是他先动的手呢？
秦阳赶忙将谢晓辉护在身后，曾祖辉也急忙一把扯住武长雄，劝道：“武局长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武长雄刚要说话，谢晓辉已经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起来：“武长雄你个狗东西，人都让我抓回来了，眼下当面对质你还跟我装蒜，我不泼你泼谁？！第一次你就把他给私放了，结果我让你抓回他去，你又特么糊弄了我一回，让他在外面逍遥法外，还能指使杀手去刺杀秦阳……”
曾祖辉听到这里心头大震，不可思议的看向秦阳，问道：“什么？你又被刺杀来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秦阳自始至终都没敢告诉他，怕他担心，但现在听谢晓辉叫破，也只能苦笑道：“就是昨天晚上，要不是我见机快，已经被杀手捅死了。”
利哥闻言赶忙辩解道：“没有，我没派杀手杀你，我跟你又没仇没恨，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秦阳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不是你派的，现在怎么会是你被抓？昨晚那个杀手都指控你了，你还不承认？”
利哥梗着脖子道：“我就是没派人杀过你，绝对没有，你少诬陷好人。”
秦阳见他抵赖，一时还真拿他没什么好办法，不再理他，质问武长雄道：“咱们不说他派人杀我的事，就说他为什么一直在外面逍遥法外来着，你敢说你没有徇私枉法？”
武长雄已经被那杯茶水烫红了眼，眼看被曾祖辉拦下不能打到谢晓辉，便迁怒到了他头上，破口骂道：“秦阳你算什么东西？你个小破秘书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这又关你什么事？你麻辣隔壁的，我以前那是心胸宽广不跟你一般见识，想不到你倒越来越猖狂了，你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呀？”
谢晓辉黑着脸接过话来：“你说不关秦阳的事，那关我谢晓辉的事不？我问你，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糊弄我？你把我谢晓辉当什么人了？连殴打我这个常务副市长的歹徒你都敢徇私包庇，那还敢指望你保护人民群众？你根本不配当这个公安局长，现在就枪毙了你你都不冤！”
曾祖辉也沉着脸喝斥武长雄道：“武长雄，今天当着我的面，你给我把这件事说清楚。你要是说不清楚，不能给谢市长一个满意的交代，那我就去找高书记，跟他联名上报省委组织部和省公安厅，申请罢免撤换你这个公安局长！”
听到这话，武长雄有点慌神，尽管内心明白，高红光一定会护着自己，但如果曾祖辉和谢晓辉联手向他施压的话，他怕是也不好办，自己最后不死也得脱层皮，闻言也顾不上回击谢晓辉了，辩解道：“没什么好说的，这事我根本不知情，肯定又是那个负责此案的下属徇私包庇他来着。”
谢晓辉猛地一把手，骂道：“你给我滚蛋，每回都推给你下属，你能有点新意不？”
武长雄针锋相对的道：“什么叫每回都推给我下属，明明每回都是他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曾祖辉斥责他道：“跟你关系大了！至少表明你对下级监督管理不力，是重大失职行为，你要承担领导责任！”
武长雄听到这话无言以对，却兀自不服气，瞪着谢晓辉道：“那也不能说我徇私包庇，我自担任公安局长以来，从没包庇过任何一个人！”
秦阳呵呵笑起来，武长雄转头怒视向他，道：“你笑什么？”
秦阳道：“你说你从没包庇过任何一个人，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你那个开车插队又打人的远房亲戚张潇……”
武长雄被他揭开疮疤，又惊又恨，张嘴就要反驳。
秦阳却又道：“当然我不是说你包庇她来着，你不用气急败坏。张潇事件和这回的利哥事件是多么的相似啊，都是你下属包庇他们来着，跟你这个大局长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永远都是那么的纯洁无瑕。”
谢晓辉听后忍不住哼哼冷笑起来，向武长雄投去最鄙夷的目光。
武长雄让秦阳说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言以对，想要立即抽身而出，否则还得继续被他们批斗，于是表态道：“市长，这回确实是我疏忽了，我负有一定责任。我这就把这个歹徒带回去，严加惩处，明正典刑！”
曾祖辉抬手道：“你别忙，你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想一走了之可是不行。你先当面向谢市长赔礼道歉，回去再严惩相关责任人，最后写一个书面检讨，交到我这里来。”
说完这话，他和谢晓辉对视一眼，二人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解气爽利之色，虽然这次不能让武长雄伤筋动骨，但能灭杀他的嚣张气焰，让他低头认错，也是可以接受的。
二人心里都在感谢秦阳给了这个机会，要不然之前的气出不了不说，还得让武长雄气焰更加嚣张。
武长雄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指着谢晓辉叫道：“他泼了我一身热茶，烫得我嗷嗷叫，还让我跟他赔礼道歉？你开什么玩笑？”说完才想起擦拭身上的茶水茶叶。
谢晓辉冷笑道：“泼你茶水是轻的，我手里要是有枪，早就枪毙了你这个黑恶局长了。跟我谢晓辉打马虎眼，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以后你要还敢惹我，我特么上省里跟你打官司去。”
武长雄现在不怕别的，就怕自己的丑闻又传到省里，到时不管是让省厅听到，还是让省纪委得知，自己都有不了好果子吃，因此听后立时就怂了，又见曾祖辉面色阴沉的瞪着自己，只能暂时服软，捏着鼻子向谢晓辉道歉：“谢市长，对不住了，我对下属疏于监管……”
“大点儿声，我听不见！”谢晓辉冷冷喝道。
武长雄明知他是想让自己更丢脸，却也不能不听，提高音量道：“谢市长对不起，我对下属疏于监管……”
谢晓辉再次喝道：“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样儿，立正，低头，语气诚恳点儿！你现在吊儿郎当的是道歉的样子吗？”
武长雄气得五内生烟，道：“谢晓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经跟你赔礼了，你还刁难我，真当我没脾气吗？”
谢晓辉打了个哈哈，道：“你有脾气？好啊，那你发出来看看呀。一个犯了错误的公安局长，敢在市政府领导跟前有脾气，我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呐。来，你发给我看看，你要敢发，我今后什么都不干了，就整天针对你，看看咱俩谁玩死谁！”
武长雄心中怒火升腾，五内皆焚，真恨不得扑到他身上活活掐死他，心想你跟我牛什么牛，就算你在省里有后台，可在永阳这一亩三分地上，你也斗不过我，一时怒火攻心，只想马上就整死他，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表露怒火出来，免得事后被他怀疑到，想到这里立刻收起跋扈之态，恭恭敬敬的立正低头，道：“谢市长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对下属疏于监管，导致……”
谢晓辉这才满意，心中冷笑：“算你聪明，不然真要惹恼了我，我真敢豁出去什么都不干，也要先把你整死！”
武长雄给他道完歉后，又跟曾祖辉赔了几句不是，见两位领导都满意了，这才带着利哥离去。
到楼下后，武长雄看看四下没人，低声喝骂利哥道：“你特么个废物，枉我和大雷那么看重你，两次让你找人暗杀秦阳，两次你的人都没得手，你特么吃屎的呀？”
利哥苦着脸道：“这事可不怪我呀雄爷，第一次秦阳身边有保镖，而且您没让弄死他；第二次应该是他自己能打，我派过去的可是手下的精英，说是杀手之王都不过分，结果没伤到秦阳分毫，反倒让他把胳膊打断了。因此不是咱的人太无能，而是他太厉害呀。”
武长雄倒也知道秦阳能打，之前顾越龙带人报复秦阳，结果连打手和他自己都被秦阳打倒捉拿了，不能不说这小子武力值太高了，不甘的哼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被抓的？又是谁抓的你？”
利哥道：“昨天半夜，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抓的。”
武长雄想起刚才谢晓辉曾经说过，利哥是他抓回来的，心下暗暗震惊：“姓谢的刚到市里，就已经网罗组织了一帮马仔给他办事，这家伙有点本事啊。怪不得他年纪轻轻就能出任常务副市长呢，以后可不能小瞧了他。”
利哥怯怯的问道：“这回是不是得按谋杀未遂判我？雄爷，你可得拉我一把呀。”
“拉你玛格比！”武长雄破口骂道：“刚才你没瞧见我让他们仨骂得狗血喷头……不是，是热茶烫头，我特么再敢护着你，他们仨真敢整死我。你先给我上看守所老实待着去，等我收拾了姓谢的王八羔子，再想办法给你减免罪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