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有发现
第505章有发现
郝建平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刚度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末，周一一大早就迎来这么可怕的事情，一个搞不好，薛冰这个县委书记就会饮恨青山，而青山官场也会引发大地震，心情又是沉重又是慌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王兴华带着雷军脚步急促的爬上楼来，眼看秦阳就站楼梯口这儿，忙上前问道：“老弟，你不是被县纪委叫去调查了吗，怎么还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书记没事吧？”
“我这是趁调查间隙出来的，过会儿可能就要被带回去。书记正在接受市纪委调查组的调查。”
秦阳先简单介绍了下现场情况给他，随后讲述重点：“现在想帮我们洗刷清白有三个方向，一是从书记办公室里找出作案者遗留的罪证；二是找到在不雅视频里假扮书记的那个女人；三是我怀疑有人复制了我的手机卡，以此登陆我微信发送视频出去，但我在营业厅查过后台，没发现手机号下有第二张卡的存在，非常奇怪。”
雷军听完点头道：“手机卡确实可以复制！”
秦阳看向他道：“现在纪检监察一室主任万哲派人去营业厅查我的后台短信记录了，以证明那段不雅私聊出自于我。如果过会儿真的查实了，那就表明，我手机卡绝对被人复制了！”
王兴华问雷军道：“真要是存在复制卡，怎么查？”
雷军想了想，道：“应该去营业厅查吧，但秦主任又已经查过了确认没有，呃……过会儿咱们组织一批有电信诈骗办案经验的干警，集体讨论一下，他们对手机卡有研究。”
王兴华点点头，安慰秦阳道：“老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们洗刷清白的。现在我去看看张宏伟那边的工作。”
秦阳说了声好，带他们几个一起走向书记办公室。
“宏伟，勘查得怎么样了？”
四人来到书记办公室外间，王兴华眼看张宏伟刚交代完下属什么，出言问道。
“哎哟，局长你也过来啦！”
张宏伟赶忙迎上来招呼，摇头道：“目前只发现一处线索，就是作案者将外间门把手上的指纹都擦除了，在里间还什么都没发现，也就不能证明是有人潜入书记办公室干的坏事。”
“调警犬过来了没有？”王兴华问道。
张宏伟被一语惊醒，道：“忘了，我马上呼叫！”
他刚开始打电话，外面薛冰所在那间会议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干部，在胡少云的带领下走来了书记办公室。
胡少云眼看王兴华也来了，呵呵一笑，道：“王局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王兴华道：“刚来，胡书记你这是忙什么呢？”
胡少云侧身让出身后几名干部，道：“这几位是市纪委调查组的同志，专程来县里调查不雅视频事件。他们想确认下不雅视频的背景是否是在书记办公室里，让我带他们过来看看。”
说完这话，他又向那几名干部介绍王兴华道：“这位是我们县委政法委书记、县公安局局长王兴华同志。”
那几名干部纷纷朝王兴华点头致意，为首一人皱眉问道：“王局长，请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公安部门怀疑，不雅视频是有人冒充薛书记和秦阳同志，潜入书记办公室后拍摄出来的，所以我们一早就派员过来勘查现场，目前已经发现了重要线索。”
王兴华听出对方的质问不太客气，所以不卑不亢的做出了解答。
“什么线索？”
王兴华闻言看向张宏伟，张宏伟道：“外门把手上的指纹全部擦除掉了，这说明作案者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在潜入房间之后破坏掉了遗留痕迹。”
为首那人不以为然的道：“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线索呢，原来就这呀。你这所谓的重要线索，能证明有人冒充两个当事人吗？”
张宏伟一下就卡了壳，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王兴华接话道：“我们的现场勘查还没结束，可能接下来又能发现一些线索。”
为首那人点头道：“嗯，那你们就继续勘查吧，我们不打搅你们。”说完就要往里面进。
张宏伟见状急忙拦阻，道：“这位领导，里屋是作案现场，我们这就调警犬过来闻嗅气味，所以不方便太多人进去。”
那人脸色一沉，道：“我刚刚说了，不打搅你们，这就是对你们工作的支持，可你倒好，却反过来打搅我们的工作，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王兴华闻言说道：“同志，请你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好吧，勘查工作对我们来说确实非常重要。当然我们也支持你们的工作，能不能请你们稍等半小时，等警犬闻嗅过现场之后，你们再进去？”
“不行，我们不只要确认视频背景，还另有任务，必须现在就进去。让你们的干警停手，不要乱搜乱碰。”那人端起钦差大臣的派头，语气越来越强硬。
张宏伟不忿的道：“可你们这些人一进去，就会破坏现场的呀。我这个刑警副大队长都一直没敢进去，就是怕破坏了现场。”
王兴华跟那人商量道：“要不这样，我让人拍下里面的视频，拿出来给你们确认？”
“直说我们还另有任务呢，你听不懂啊？”那人不高兴的叫道。
这时胡少云近前劝说王兴华：“这里外两间屋子已经进了不少人了，估计警犬过来也闻不出什么气味了，王局长你就让这几位同志进去吧。你们要死活拦着人家不让进，还得让人误以为你跟薛书记是一伙的呢，你这是在帮薛书记清理现场、逃避调查。”
此言一出，王兴华、郝建平、秦阳和张宏伟等人全都气坏了，王兴华脸色一冷，斥道：“胡书记你怎么说话呢？”
郝建平也不悦的道：“胡书记你这话说得没道理吧？”
秦阳义正词严的辩驳道：“胡书记，我请问你，什么叫帮薛书记逃避调查？刚刚王局长已经说了，等半小时警犬完成工作之后就能进了，没说不让进吧？是这几位市里来的同志非要现在就进去不可，结果你就跳出来污蔑王局长，你居心何在？”
“好你个秦阳，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跟我这个纪委书记就这样子说话吗？”
胡少云当即大发雷霆，瞪圆了眼睛怒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县领导？你还知道不知道上下有别？还有，你现在不应该在纪委接受调查嘛，你怎么跑这来了？谁让你出来的？”
“现在是调查间隙，我出来不行吗？我告诉你，我还没被证实违纪！”秦阳毫不退让针锋相对的说道。
胡少云气冲冲的道：“没被证实违纪也不行，你现在就应该被控制接受调查！你马上给我回去！万哲在哪呢？”回头冲着门外大喊：“万哲，万哲……”
市纪委那人听得好不耐烦，看了秦阳一眼，对王兴华道：“到底让不让我们进去？不让我们进去的话，就别怪我们真的多想了。”
王兴华倒是一点都不怕他，只是担心坚持阻拦下去的话，会给薛冰带去更多麻烦，想了想，点头道：“行吧，你们派一个人进去，戴上鞋套和口罩，进去听从干警吩咐。再多人就不行了。”
那人见他同意，也见好就收，叫过一个看上去精明干练的下属来，附耳叮嘱了他几句。
那下属连连点头，听完以后，戴口罩穿鞋套，由张宏伟带到了里间办公室。
“你就是不雅视频的当事男主角，青山县委办副主任秦阳？！”为首那人忽然问道。
秦阳淡淡的道：“我不是，只是宵小之辈硬把脏水泼到了我和薛书记头上！”
“你就说你是不是秦阳？”那人提高声音问道，显得不太耐烦。
秦阳很是憋屈的嗯了一声。
那人道：“你在正好，出去找个房间，接受一下我们的调查。”
秦阳还没答应，胡少云陪笑对那人道：“我们县纪委刚才已经对他进行了初步调查，柳主任你要不要先看一下调查结果？”
那柳主任点头道：“去拿吧，我过会儿一边看一边问他话。”
胡少云拿出手机，给万哲打去电话，让他拿调查结果上来。
秦阳也没办法，只能没可奈何的出去找了间空会议室，再次接受市纪委的调查。
好在这位柳文生柳主任虽然表面上严厉刁钻、咄咄逼人，但不像万哲那样先入为主且乱扣帽子，只是让秦阳如实陈述情况，并未加入武断的判定与无理的怀疑。
秦阳很快就介绍完了基本背景和事件细节，可惜手头没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线索或证据。
唯一有利的证据，就是他手机里没有那段不雅视频的原件和不雅短信私聊的原文，但这同样能被解释成是畏罪销毁，所以说了也没用。
柳文生听完不予置评，凝神观瞧起之前万哲二人所做的调查报告。
“柳主任，你觉得，得是多么胆大妄为、荒婬无道的领导干部，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这种事呢？”秦阳多嘴问了一句。
柳文生看他一眼，道：“这样的领导干部倒也不是没有，之前国内不少地方都曝出了这样的丑闻。其中一个最为无耻的家伙，不仅经常在办公室里和女下属乱搞，还收集每一个女下属隐私部位的毛发，留作收藏。”
秦阳直接无语，他那句话原本是推动柳文生为自己和薛冰辩护，哪知弄巧成拙，反倒符合了相应案例，这可真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柳主任，柳主任，真有发现！”这时外面响起了柳文生刚才派去薛冰办公室查看的那个下属的叫喊声。
柳文生赶忙过去开门招呼，那下属举着个安全套兴冲冲的跑进来，鄙夷的看了秦阳一眼，道：“在薛冰的办公桌抽屉里发现了这个，这下看他们还怎么抵赖！”
郝建平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刚度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末，周一一大早就迎来这么可怕的事情，一个搞不好，薛冰这个县委书记就会饮恨青山，而青山官场也会引发大地震，心情又是沉重又是慌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王兴华带着雷军脚步急促的爬上楼来，眼看秦阳就站楼梯口这儿，忙上前问道：“老弟，你不是被县纪委叫去调查了吗，怎么还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书记没事吧？”
“我这是趁调查间隙出来的，过会儿可能就要被带回去。书记正在接受市纪委调查组的调查。”
秦阳先简单介绍了下现场情况给他，随后讲述重点：“现在想帮我们洗刷清白有三个方向，一是从书记办公室里找出作案者遗留的罪证；二是找到在不雅视频里假扮书记的那个女人；三是我怀疑有人复制了我的手机卡，以此登陆我微信发送视频出去，但我在营业厅查过后台，没发现手机号下有第二张卡的存在，非常奇怪。”
雷军听完点头道：“手机卡确实可以复制！”
秦阳看向他道：“现在纪检监察一室主任万哲派人去营业厅查我的后台短信记录了，以证明那段不雅私聊出自于我。如果过会儿真的查实了，那就表明，我手机卡绝对被人复制了！”
王兴华问雷军道：“真要是存在复制卡，怎么查？”
雷军想了想，道：“应该去营业厅查吧，但秦主任又已经查过了确认没有，呃……过会儿咱们组织一批有电信诈骗办案经验的干警，集体讨论一下，他们对手机卡有研究。”
王兴华点点头，安慰秦阳道：“老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们洗刷清白的。现在我去看看张宏伟那边的工作。”
秦阳说了声好，带他们几个一起走向书记办公室。
“宏伟，勘查得怎么样了？”
四人来到书记办公室外间，王兴华眼看张宏伟刚交代完下属什么，出言问道。
“哎哟，局长你也过来啦！”
张宏伟赶忙迎上来招呼，摇头道：“目前只发现一处线索，就是作案者将外间门把手上的指纹都擦除了，在里间还什么都没发现，也就不能证明是有人潜入书记办公室干的坏事。”
“调警犬过来了没有？”王兴华问道。
张宏伟被一语惊醒，道：“忘了，我马上呼叫！”
他刚开始打电话，外面薛冰所在那间会议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干部，在胡少云的带领下走来了书记办公室。
胡少云眼看王兴华也来了，呵呵一笑，道：“王局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王兴华道：“刚来，胡书记你这是忙什么呢？”
胡少云侧身让出身后几名干部，道：“这几位是市纪委调查组的同志，专程来县里调查不雅视频事件。他们想确认下不雅视频的背景是否是在书记办公室里，让我带他们过来看看。”
说完这话，他又向那几名干部介绍王兴华道：“这位是我们县委政法委书记、县公安局局长王兴华同志。”
那几名干部纷纷朝王兴华点头致意，为首一人皱眉问道：“王局长，请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公安部门怀疑，不雅视频是有人冒充薛书记和秦阳同志，潜入书记办公室后拍摄出来的，所以我们一早就派员过来勘查现场，目前已经发现了重要线索。”
王兴华听出对方的质问不太客气，所以不卑不亢的做出了解答。
“什么线索？”
王兴华闻言看向张宏伟，张宏伟道：“外门把手上的指纹全部擦除掉了，这说明作案者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在潜入房间之后破坏掉了遗留痕迹。”
为首那人不以为然的道：“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线索呢，原来就这呀。你这所谓的重要线索，能证明有人冒充两个当事人吗？”
张宏伟一下就卡了壳，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王兴华接话道：“我们的现场勘查还没结束，可能接下来又能发现一些线索。”
为首那人点头道：“嗯，那你们就继续勘查吧，我们不打搅你们。”说完就要往里面进。
张宏伟见状急忙拦阻，道：“这位领导，里屋是作案现场，我们这就调警犬过来闻嗅气味，所以不方便太多人进去。”
那人脸色一沉，道：“我刚刚说了，不打搅你们，这就是对你们工作的支持，可你倒好，却反过来打搅我们的工作，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王兴华闻言说道：“同志，请你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好吧，勘查工作对我们来说确实非常重要。当然我们也支持你们的工作，能不能请你们稍等半小时，等警犬闻嗅过现场之后，你们再进去？”
“不行，我们不只要确认视频背景，还另有任务，必须现在就进去。让你们的干警停手，不要乱搜乱碰。”那人端起钦差大臣的派头，语气越来越强硬。
张宏伟不忿的道：“可你们这些人一进去，就会破坏现场的呀。我这个刑警副大队长都一直没敢进去，就是怕破坏了现场。”
王兴华跟那人商量道：“要不这样，我让人拍下里面的视频，拿出来给你们确认？”
“直说我们还另有任务呢，你听不懂啊？”那人不高兴的叫道。
这时胡少云近前劝说王兴华：“这里外两间屋子已经进了不少人了，估计警犬过来也闻不出什么气味了，王局长你就让这几位同志进去吧。你们要死活拦着人家不让进，还得让人误以为你跟薛书记是一伙的呢，你这是在帮薛书记清理现场、逃避调查。”
此言一出，王兴华、郝建平、秦阳和张宏伟等人全都气坏了，王兴华脸色一冷，斥道：“胡书记你怎么说话呢？”
郝建平也不悦的道：“胡书记你这话说得没道理吧？”
秦阳义正词严的辩驳道：“胡书记，我请问你，什么叫帮薛书记逃避调查？刚刚王局长已经说了，等半小时警犬完成工作之后就能进了，没说不让进吧？是这几位市里来的同志非要现在就进去不可，结果你就跳出来污蔑王局长，你居心何在？”
“好你个秦阳，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跟我这个纪委书记就这样子说话吗？”
胡少云当即大发雷霆，瞪圆了眼睛怒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县领导？你还知道不知道上下有别？还有，你现在不应该在纪委接受调查嘛，你怎么跑这来了？谁让你出来的？”
“现在是调查间隙，我出来不行吗？我告诉你，我还没被证实违纪！”秦阳毫不退让针锋相对的说道。
胡少云气冲冲的道：“没被证实违纪也不行，你现在就应该被控制接受调查！你马上给我回去！万哲在哪呢？”回头冲着门外大喊：“万哲，万哲……”
市纪委那人听得好不耐烦，看了秦阳一眼，对王兴华道：“到底让不让我们进去？不让我们进去的话，就别怪我们真的多想了。”
王兴华倒是一点都不怕他，只是担心坚持阻拦下去的话，会给薛冰带去更多麻烦，想了想，点头道：“行吧，你们派一个人进去，戴上鞋套和口罩，进去听从干警吩咐。再多人就不行了。”
那人见他同意，也见好就收，叫过一个看上去精明干练的下属来，附耳叮嘱了他几句。
那下属连连点头，听完以后，戴口罩穿鞋套，由张宏伟带到了里间办公室。
“你就是不雅视频的当事男主角，青山县委办副主任秦阳？！”为首那人忽然问道。
秦阳淡淡的道：“我不是，只是宵小之辈硬把脏水泼到了我和薛书记头上！”
“你就说你是不是秦阳？”那人提高声音问道，显得不太耐烦。
秦阳很是憋屈的嗯了一声。
那人道：“你在正好，出去找个房间，接受一下我们的调查。”
秦阳还没答应，胡少云陪笑对那人道：“我们县纪委刚才已经对他进行了初步调查，柳主任你要不要先看一下调查结果？”
那柳主任点头道：“去拿吧，我过会儿一边看一边问他话。”
胡少云拿出手机，给万哲打去电话，让他拿调查结果上来。
秦阳也没办法，只能没可奈何的出去找了间空会议室，再次接受市纪委的调查。
好在这位柳文生柳主任虽然表面上严厉刁钻、咄咄逼人，但不像万哲那样先入为主且乱扣帽子，只是让秦阳如实陈述情况，并未加入武断的判定与无理的怀疑。
秦阳很快就介绍完了基本背景和事件细节，可惜手头没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线索或证据。
唯一有利的证据，就是他手机里没有那段不雅视频的原件和不雅短信私聊的原文，但这同样能被解释成是畏罪销毁，所以说了也没用。
柳文生听完不予置评，凝神观瞧起之前万哲二人所做的调查报告。
“柳主任，你觉得，得是多么胆大妄为、荒婬无道的领导干部，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这种事呢？”秦阳多嘴问了一句。
柳文生看他一眼，道：“这样的领导干部倒也不是没有，之前国内不少地方都曝出了这样的丑闻。其中一个最为无耻的家伙，不仅经常在办公室里和女下属乱搞，还收集每一个女下属隐私部位的毛发，留作收藏。”
秦阳直接无语，他那句话原本是推动柳文生为自己和薛冰辩护，哪知弄巧成拙，反倒符合了相应案例，这可真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柳主任，柳主任，真有发现！”这时外面响起了柳文生刚才派去薛冰办公室查看的那个下属的叫喊声。
柳文生赶忙过去开门招呼，那下属举着个安全套兴冲冲的跑进来，鄙夷的看了秦阳一眼，道：“在薛冰的办公桌抽屉里发现了这个，这下看他们还怎么抵赖！”